生产队时期,生产队长是怎么让社员出工的?一家一家的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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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时期,生产队长是怎么让社员出工的?是一家一家的喊吗?——生产队长不会一家一家的去喊社员出工,详情请看下文。

在大集体的时候,全生产队(现在叫村民小组)的社员都在一起劳动,一起出工,一起收工。由生产队长(现在叫村民小组长)按照上级下达的生产指标,统一安排生产。

生产队时期,生产队长是怎么让社员出工的?一家一家的喊吗? 生活

那个时候,社员没有钟表,不知道时间,只有生产队有一只闹钟。到出工时,生产队长就拿着榔头,去敲挂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的钟。社员听到出工的钟声后,就陆陆续续的拿着劳动工具出工了。

当时,我们生产队召集社员出工的钟,是用一截废弃了的火车铁轨,用铁丝穿在铁轨的孔里,挂在一道山丘上的树枝上面的。

本来出工敲钟是生产队长的事,可是有那么一个人很积极,主动要求生产队长把闹钟给他,由他按时去替生产队长敲钟。那个主动去敲钟的人,为了表现积极,往往还没有到出工的时间,他都去敲出工的钟。社员敢怒不敢言,只得背地里骂他“削尖脑壳”!社员骂他“削尖脑壳”的意思是,他拼命挣表现,就是为了当干部。他倒不觉得,照常当他的“削尖脑壳”不误。只不过,到最后也没有挤进干部的队伍,从而被人嘲笑。


不用一家一家的喊,用最古老的方法就是敲钟,每当要上工的时候,队长就去敲钟,一般的钟都是挂在大树上,一个村里有十几个生产队,但是人们凭方位和声音都会分辨出来的


在生产队时期,社员每天出工干活的活类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到了早上八点钟左右,社员们会各自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干活,根本不需要队长们去催促喊话。


我们这儿是打钟出工收工。村里有一个大摆钟表,高杆上吊一个大铜钟,一下一下的打是上工,两下两下的打是下工,三下三下打是大队开会,连续性一个劲打是村里有紧要之事。总结出就是一上二下三开会,一个劲打得拼命!


70年代初期,曾经下放在大别山区的一个小乡村,干了5年,经历了生产队一年春夏秋冬农业劳动的全过程,加之当了两年的记工员,可以说对农活如数家珍,印入脑际。

生产队130多亩地,21户人家,90多口人,分住在五六个小庄子,每个庄子大致是三到四户人家,也有的是独家一户,好在距离都不太远,村庄之间有个两三百米,大声说一下,也能听得到,真个是通信基本靠吼。队里男女劳力也有四五十个,外加一些半拉子的少年在暑假期间也跟着做一些简单的农活。

平时,每天一早由生产队长出门上路吼几声:“斗了!斗了!”这“dou”(去声,同“豆”)是本地的方言,是音而不是字,没有丝毫斗争的含义,而就是一个“干”的意思,在字典里还真找不出确切相符的字词来,纯属方言土语。比如问“斗饭了没?”就是问“吃饭了没有?”

听了队长的一声吼,顿时各个村庄的社员陆续出门,逐渐汇聚到要去的地里开始一天的劳作。一般说来,活儿都是头天散工时就布置好了,张三一伙干什么,李四一伙干什么;男劳力干什么,女劳力干什么。有的活是大家一起干的,如割稻割麦,插秧薅秧,挑肥送肥,全队人一起下场下地;有的就要分工细化了。比如收割期间,稻麦割下后,有的摞铺子,有的捆把子,有的挑稻子,场上还有人负责铺在地上,然后有人赶着老牛拉着石滚上来打场……年复一年,周而复始的劳作,跟着时令做农活,社员们仿佛都知道自己的定位,队长三言两语就把第2天的活布置完了。

那时除知青们有手表外,队里只有一个小闹钟,由队长管着。每天早上,大家就像有生物钟定时的那样,在大致的时间段就等着队长那一声吼:“斗了!”由此便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与忙碌。


我们家乡在生产队时期让社员出工都是每个生产小队队长在大街小巷去喊叫,在集合地点统一分配活儿,需要带工具的,回家再拿,这样按照队长的分配去下地干活。队长带大批人马,零星小活,队长指定人负责。统一上下班时间,农忙时,在地里支锅做饭,晚上还要加班。


我们生产队是吹“口哨(如图),当时叫:叫鸡儿,这个名字很形象,类似于鸡叫了赶快下地干活儿。每天队长早上吹上工了,中午吃饭后也吹一次。这个“叫鸡儿”声音虽然简单,但能吹出轻重缓急。


这件事我很清楚,队长站在大街上喊几嗓子社员们就出工了,通过集体规定:日出出工,日落散工。人人遵守。


我们生产队时期的生产队长是如何排工的,(即喊工),我们有两种方法。

一、生产队长简称为"队长",所以我们一直把生产队长叫做"队长″。我们这里是小山村,户与户之间距离十几步之遥,因为寨子不大,就十几户人的生产队只需在原住地用大嗓门喊几声就行了。

因为那时的生产队从鸡叫二遍天没亮好,几乎是家家妇女早起煮猪潲了,有的早起把头天准备的菜类均匀切碎拌米煮早饭。生产队时期出工时间相隔太少,农民三个时间吃饭是相当紧张的,必须在天没亮队长没叫前把两歺的饭做好,只等收工回家炒菜,为的是节省时间。(也有个别家中空闲老人可帮做这些活路,不需早早)为此整个生产队也就经常有"均匀紧凑此起彼伏"的菜达声,(用竹子编织的竹容器,我们叫做"菜达")。早就惊醒户与户之间许多人。农户们总在窗户一发白就都起床,谁也不想落后拿送队长训斥。所以有的男人早起帮助老婆做家务,而有不爱做家务的男人也叼着旱烟袋巴达巴达抽烟了。各自寻找农具等待着"队长"的喊工号子,听听队长安排自己做什么活路,听不清楚的人可以相互大声遥问队长的安排情况,所以我们生产队时期的的队长是很好当的,是不需一家一家去喊。以上就是第一种方法!

第二种:有的生产队置办一个特殊"小铜锣″,由队长保管用作喊社员出工的一种特效工具。队长用它每天清早在自己屋上高处敲响出工号子,当、当、的敲几下或多敲几下就行了。这样队长排工是很轻松的活路,因为头晚上把第二天活路早安排好’,以敲锣为定时出工。年长月久习惯以常,这第二种方法,使生产队长不需一家一家去喊的,也是最轻松的最方便的一种方法。

因此有的生产队队长利用铜锣的便利时不时偷些赖,他提前一半个钟头,当、当、当敲响了出工的号子声,他又缩回房间睡觉了。等社员赶到劳动场所许久还没有看见队长人影很是诧异,后来才知道队长敲锣也在"故弄玄虚″。至今还在摆龙门阵说某个队长在生产队时期敲锣完又去睡觉,让人们拿来说笑的笑柄!

以上所述:就是我生产队时期的队长喊工方式方法的情况!


一家一家的喊?那不得累死!那个时期也有一套管理的办法,规定几点上工就是几点,大家都很遵守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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